20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1
那个可怜的小护士一定是吓坏了,以后的几天我一直没有见到她。
每次睡觉醒来时我都希望她又会在我旁边给我整理枕头,可惜每次出现的都是一个中年的妇人,满脸的皱纹,像一个风干的杏仁。 后来就是每次睡前我祈祷她会出现在我醒来时,很可惜,我的愿望一次也没有实现。 后来的日子里我渐渐地忘了她,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新厌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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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2
(八)
我当时记得我的父亲和我住在一所医院里,那时我还没有住院,他每次回来身上都有一股医院的味道。 我很讨厌他,坦白地说,他每次总是督促我学习。 我们俩儿平时几乎不说话,偶尔到了必要的时候,就叫,喂! 后来就住院了,住院的当时他。 后来我精神好一点时有人说他全是为了我――因为我的高考成绩。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没有一点感觉。 他就是知道我分数那一天才病的,尽管妈妈瞒了他好几天。最终他还是住院了。 她也是。 我总觉得我妈妈对我不好。 所以我每次在外人面前都说――她,虽然好多人都说我没心没肺。 其实现在我轻松了不少。 那是只有一种不劳而获的罪恶与欢愉,那是一种偷情后的欢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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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2
(九)
后来我就一个人来到了这所北方名城,油城与省会之间并不是很远。 我坐了两小时的车,花了十七块钱。 但是我就想,要是下次我有机会我一定逃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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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2
我还记得大姨给我存折时的表情。
“这里还有五万块钱。”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你妈说家里还有十万。” “――” 刘德华一脸深情地望着一个胖妞,“美女,我们在哪里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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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2
(十)
我想,我想将天空的星星摘下来,让世人分享这一缕爱,可是可是,风儿太妩媚,我又怎么忍心将窗子禁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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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3
你伸出双臂,闭上眼迎着风,将我环绕,感受着我的气息。
我拉起衣角,掸落拥后的指纹,只怕是早知的以知的都逝去了你流泪了,我只好锁紧眉头配合。红肿的双眼在疾风中渐去,瞬时扬起你的发,如同无能的诗人在此捅破苍白的纸。于是于是,我向东方微亮的星星跪下去,诚挚而卑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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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3
然而然而,她如风筝一样,终于向天际飘去。而我,我手中只剩下一根残断的青丝。
“ 你总是写这些东西哄女孩子吗?”她一脸不快。 “不是偶尔我也写一些正经的。” 我不喜欢她的这种态度,像是假装的,一点也不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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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4
第一缕晨曦鬼魅间张开了眼,清新的气息撞开了窗子,带着未干的露珠。你从草丛中跳到我的字里行间来。瞪大多瞳孔的眼睛望向我,实是不解。然后你走了,很不客气地流下一滩绿色,不知是谁残忍?封住了我的笔,嘲笑我虚伪的感情何以赤裸而恬然的表达。
“不懂!”小护士一脸天真,瞪着眼睛。 “当然这是诗!”我一脸强调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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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4
我毁了你的生命,悠然间断送了你一生,你的尸体就在我的满前装饰性的裸露,却依然有挑衅的味道。你打乱了我的生活,用你的血尘封了我的思维,用你的一切来向我证明我的无知与愚昧,不知是谁残忍,还是想唤醒我的良知?
“好吗?” “我还是不懂。” 我悲剧性地叹了一口气。 案几上的茶杯腾起袅袅的蒸气,婀娜的身驱拼出变幻的图案,鬼魅的腾图讲出魔鬼的诅咒,蚱蜢啊蚱蜢,你是否想到我的灵魂深处?我的鼻尖上尚有你为干涸的绿色的血迹,我的嘴角还有未消失的泯灭人性的微笑,蚱蜢啊蚱蜢。一阵和风吹过,不见了所有的痕迹,包括我和我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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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5
“――”
“――” 都说这蚱蜢舟只恐载不动许多愁,拉起衣角,掸落拥后的指纹,只怕是早知的以知的都逝去了。你流泪了,我只好锁紧眉头配合。红肿的双眼在疾风中渐去,瞬时扬起你的发,如同无能的诗人在此捅破苍白的纸。于是于是,我向东方微亮的星星跪下去,诚挚而卑微。 她拍拍我的头,“我走了明天再来听你的‘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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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9
(十一)
我忘了那小护士最后是怎么又会出现在我面前的,后来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俩的关系一天天地好起来,再后来我每次睡觉前就不用祈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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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9
我的病情渐渐地好了起来,人们再也不会给我吃一些对我说是一些糖粒的药了,我每次吃完那些要都会头疼,而且几乎是必然的,吃完后我总是大睡一场,而每次昏天暗地后他们就又拍那个小护士来送药。我就再睡,虽然每次间隔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可是我去喜欢这几个小时,并且很珍惜他们。
虽然有好几次我都是没日没夜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我还是听见了一些我不应该听到话。 “――她的病情只能是这样了!” “我儿子――”呻吟不是很真切但是那好像是妈妈的声音,又好像是爸爸的。后面是一阵呜咽声。 我可以想象他们的表情,包括医生的表情。 “这种精神疗法会有一定的用处吗?” “不一定,我们只是在治疗只是在试试――” “――” “希望还是有的,年轻人吗,对异性总会有一些心理接近的渴望,再说他年龄还小,治疗一段时间看看吧?” “还需要多久?” “一两年或许更长。不过这种消费可是很昂贵的――” “――” 后面的听不清了,我记得他们好像全住院了,怎么全好了吗? 怎么会这么快? 还是我的幻觉―― 下一次小护士来送药的时候我就睡着了,我的呼吸很均匀睡得也很有感觉,几乎与平时一样。 小护士看看了看我,一身不吭地把药放在我的枕边,转身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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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发布于:2004-01-09 18:19
(十二)
我记不起当时我到底砍了那个教授多少刀,我只是当时很平静地在他家把手洗干净,并且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把所有的血迹清洗干净。销毁了所有的证据。 以至于后来我听说那个教授没有死时,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公安人员在晃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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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发布于:2004-01-09 18:20
这一次我有从精神病院逃了出来,很是成功,我就模仿着王家卫导的《天下无双》。我只是换了一身衣服表情自然地从大门平平静地走出,唯一的道具是手中还拿着一个给病人送食物的布兜。
我又一次从家里拿了五万块钱,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究竟是要在把那个教授再捅几刀还是再一次把五万块给他。 我得上大学。 妈妈爸爸说了,只有上大学的人最后才会有出息。 那会有很多的钱:也许还会有很多的美女。 可是我还是喜欢小护士。 现在那张面孔就清清楚楚的在我面前,如此清晰如此精致。 还有,好有那种蕾丝花边和浅浅的乳沟。 我看见她右眼角瞄了我一下,我知道她记得我,至少她还是认识我。 火车开动了。 “各位旅客你们好――,欢迎乘坐T403特快,下一站是哈尔滨,正点到达的时间是――” 我的心底涌一丝丝希望,我终于要上大学了。 我心安理得地睡了。 我的裤兜里有五万块钱,崭新的五万块,兄弟姐妹一样,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我的裤兜里。 我躺在床上就像是小时候在妈妈的怀中一样,安安稳稳。午后的阳光打在我的脸上。 火车在朦胧中向前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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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发布于:2004-01-12 11:34
声明:
此为转帖, 与本人无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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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发布于:2004-01-12 11:36
声明: 不是你转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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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楼#
发布于:2004-01-12 13:40
看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也有点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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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发布于:2004-01-12 13:45
不过精神有问题的人,有的确是天才. 我就见过这样的人,一手好文章,只可惜是用来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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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发布于:2004-01-12 14:31
这人不是精神病,是个混蛋 :m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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