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今天又和谁浪漫了？”我还没有从剧情回到现实中来。。

“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我想我可能是有什么说得过分了，一定是我伤到他了。

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具冰冷的尸体，不同的是，这次死的是我。那熟悉的感觉蓦的又上心头。我又看见了医院里冰冷的房间，当然还有一具具尸体。

红与白

   红，应该是红的。

   红，应是热烈的、明快的、奔放的、流淌的。

   太阳的是红的；新娘子的嫁衣是红的。

   友人说：“红色亮丽吉祥，我很喜欢。你呢？”

   “--- ---”

   “不喜欢？”

   “--- ---”

我忘不了血也是红的。

 

 

那是一次意外，我赶到时她已送到医院。地上只是玻璃碎片和一滩红色。我奇怪自己依然可以保持侥幸的心态赶往医院，但是--- ---她已再也穿不上白色的婚纱了。

--- ---

我掀开刺痛我双眼的素白，奇怪的是她脸上依然有淡淡的红晕，是在梦中穿上了红色的嫁衣了吧？

“喜不喜欢我明天穿这套白色的婚纱？”

“--- ---”

“喜不喜欢？”

“你说一个人是不是可以真正爱俩次？”

“嗯？你说什么，我在问你喜不喜欢我白色的婚纱。”

“--- --- 喜欢――”我转过头去望着那临去的一抹红色残阳。

 

 

“怎么样？”她一边照镜子一边说。

“什么这怎么样？”

她一脸不高兴，如受到了委屈。一股惹人爱怜的表情。

我笑了，“行了，别闹了。“

她又爬到我膝上，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想，从此就不算通奸了吧？”

 

 

“你后悔吗？”结婚的一天她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后悔？”我大声干笑着，“老子生来就不知什么是后悔。

“那你爱我吗？”她的眼神好奇怪。

“你俗不俗啊？”

“你爱不爱我？我就是一个俗人。”

“别逼我，我对这个字有生理反应。”

 

 

她为了管我妈叫妈而费尽周折，我亲眼见到她为了和我妈说一件事而等她转过身才说，红着脸吞吞吐吐哑然而止。

弄得我妈比她还难受。

 

 

“我发觉你这种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幸福！”她一把扯下我的报纸，“加上错别字你也就认识几千字吧？”

“你就是不知足，”我呷了一口茶慢斯条理的说，“这世上有人看上你我已经很奇怪了――何况那人是我！”

她恨得咬牙切齿。

“后悔了？”她居然马上笑道问我。她脸说变就变。

这娘们真应该去演戏。

 

 

“什么时候把那位领回家让我见一面？”她含笑问道。

“你说什么？”

“你的二房啊？”她一脸无辜的问，那表情已经很正经了。

“你要是真盼着我就真上大马路上领一个回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二房你干吗一天到晚像死了爹一样？”

“别过分啊！”我感觉不对，“别没事儿找事儿。”

“那你为什么不说你爱我？”

 

 

 

“也不知为什么，你说我为什么一上班就想着你呢？”一杯酒下肚她就有点多了。

“那可能是更年期快到了，”我这几天心情不顺存心找茬，“干明个我给你买点儿药去。”

“什么时候会体贴了？”

嘿！真他妈的怪了。

 

 

 

“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儿胖了？”她一边揽镜自照一遍自怜自哀。

“没有――就是有点儿羡慕你？”

“怎么了，年轻了？”她暧昧地笑着，“是不是――”

“少来！――我不过是觉得你命好，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我这么一个人。”我的脸上都能蘸饺子了。

“是啊！”一头扎在我怀里，毛茸茸的头发像个毛毛虫，“谁让我命好了呢？”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其实她人也挺好，不过我一直怀疑自己当初答应她结婚时不是被她灌了迷魂汤。

我见过她和小贩卖菜时讨价还价时的架势，一付得理不让人的意思，弄得我都不好意思。

“可下当家作主了。”一进屋我就刺了她一句。

可能是没听出来，“怎么了人之常情嘛？”她一边欣赏着减价的茄子，露出一副小女人的架势，“你能不吃不喝――好像多找了我五毛钱，我给他送回去。”

我有时实在搞不清她是不是真到了更年期。

 

 

周五，晚上。

“老婆，”我甜甜地叫了一句。

“

“没事没事。”我哏咽着。

“有什么就和我说出来吧，我一定原谅你――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错误。”我知道他一定会这样说的。

直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过来，他一定是爱我的。至少是二分之一的幸福，就这也够了。

“你放心我只要你几年――几年后你就可以自由了，行吗？我知道他一定没睡着。我也是实在睡不着。

“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太久的。”他还是不理我，我心里暗暗盘算他是不是抓到了我什么把柄又不忍心打击我。

我只好将一只手紧紧地环绕着他，“我也知道你不爱我――你当时不过是被我逼得没办法，而且――”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的不安呼吸声。

“等等――”他小声说，顺势把我的手拿下去，“你怎末知道我没睡――万一我睡着了你这些话不是白说了？”

“我就是知道，女人嘛是直觉动物。”我知道那个女人在他心里是挥之不去的。

那一夜我没合眼。

第二天一睁眼，整个街道都是湿淋淋的，湿的街道湿的房屋湿的树木。一股子没头没脑的哀怨，天地间一股冷清的气息。铁青色的天空挤得出水来。水淋淋的柏油路上站满了随风而逝的叶子，有的还是新绿的。当然大部分已经被过往的车轮轧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

空气中优雅的气氛都不见了，这个夜晚太长了。可是就连空中也有太多太多的不安分的细胞。

一层秋雨一层凉。

可能是命吧，我知道他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是我无法容忍他对我的不忠，可是我也不忍让他再一次见到自己爱的人再次葬身在他面前。

于是我们只有分手。说句心里话，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爱上了他，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这是唯一的方法。

正式办手续那天我略施胭脂，主要是不想一个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就这么一点情调没有。

“就这么完了？”可以看出他受的刺激不小。

“是啊，就这么完了。”

“什么时候来家里看一下我的父母，他们还不知道，年龄大了我不想他们受刺激。”

“我知道，我会的。”笑了一下之后我感觉到很难看。

“对了，你还结婚吧？”他换了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

“不了，就这么下去了。”我侧着头。

“那他？”他又一幅獐头鼠目的样子。

“他？”我哑然失笑。“他已经结婚了。我不会逼他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习惯性地拢了龙耳后的碎发，“见过鬼，还不怕黑？”

我心里不停地祷告，亲爱的，快长大吧！

期间我消失了，了无痕迹。

我试着换了几个工作，不过都不太理想。也有几个我中意的小伙子主动送上门来，说是中意，只不过是长得比较干净的一种绿豆蝇。开始我只是一味地抵抗，后来知道这不是办法，曾试着接受了几个，可是他们除了想着把我骗上床就没有什么被的想法了。我客气地拒绝的他们无耻的想法。

男人简直就是贱骨头！趴在你身上二两肉能说出四斤油来，下来了四斤油能兑出三两八的水来。

我决定这一辈子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