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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阿兰,想佳人
梦阿兰,想佳人
阿兰走了,当她倒下的时候,她那美丽而又哀怨的目光,让俺痛彻心菲,一个璀灿 多目的绝代佳人就这样陨落了,俺泪流如柱,无法自制。 夜深了,窗外蝉叫蛙鸣,如泣如诉,俺无法入睡,阿兰萦绕在俺的脑海里,不肯离 去。她不愿走,难道是怨恨于俺?念及此,俺心中无限悔恨,俺悔恨自己为贪图现 代社会的安逸,不早生几十年,如果和她生于同一年代,俺会义无反顾地替她挡那 颗罪恶的子弹,即使无济于事,也和她做黄泉路上的同路人,不让她孤独地走。 泪水沾满枕巾,浑浑噩噩,扑朔迷离,俺仿佛感到阿兰依偎在俺的怀里,气若游丝, 满头秀发飘落在俺的面颊上,让俺沉迷。。。幸运,真????幸运!当俺奋不顾身 的扑向她时,俺口袋里的一块现大洋,为俺们挡住了那颗子弹。。。俺抱起了昏厥 的她,向着亚热带丛林冲去。。。从此离开了那片生俺养俺的土地。。。俺和阿兰 颠簸流离来到台湾,开了家过桥米线店,她当老板娘,俺做厨师,相濡以沫,生儿 育女,儿子随俺,相貌堂堂,女儿象她,国色天香。。。 电话铃响了,俺恶声恶气地吼道:“谁?!” 俺恨这个电话打断了俺的美梦,俺宁 愿永远在梦中,从此不再醒来。但当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后,俺立即变得象绵羊一 样温顺:“佳人啊。” 佳人是俺在DC的一位朋友,长得很阿兰,是那种让人一见,就魂牵梦萦,念念不忘 的那种女孩子,不仅如此,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偶尔还跳跳舞,写写 小说,真称得上是要貌有貌,要才有才。 俺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她的(见附录),虽说明知和她没戏,可俺不象有些人得不到 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在俺心目中,她永远是颗甜葡萄,有天大的委屈,俺都无怨 无悔。昨天,俺发了个姨妹给她,对她受台风袭击表示慰问,这不,今天一早,她 的电话就来了,只是电话来的不是时候。 附录:与佳共舞。 周末无事, 和朋友出去钓鱼。 舞厅不大,灯光格外明亮,象是要杜绝舞友们的非份之想,厅中央不停旋转的彩灯, 让整个舞厅显得五彩缤纷,光怪陆离。 这是一个community组织的舞会,来的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耳熟能详的舞曲,陈年 老酒似的舞步,徐娘半老的舞伴。。。让人提不起精神。 “真没劲,鱼是钓不到了”失望的我不禁对朋友抱怨道。朋友推了推我,并指了指 墙角。我眼前一亮,象是莽莽荒原中看到了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她,齐耳短发,圆润的脸上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她专注地看着舞池,时而放 声大笑,时而陷入沉思,神情里透着纯真。 “May I dance with you?”我来到她的面前。“Sure”,她有些慌乱又有些欣喜。 \"Are you Chinese?\" 我边跳边问道。“Yes。”她回答时带着自豪。“你好” 我 用中文说道。“你会说中文?”她很惊奇。由于混血的原因,我长得有点象老外, 为此曾闹过不少笑话,和我翩翩起舞的她,可能也是这样想的。 这是一曲“East Coast Swing”,她的舞步不太熟,为了让她高兴,我就随着她的 节奏。“你做什么工作?”看来她跳得舒心。“没啥,城里有一处房产。”我不愿 告诉她我已失业赋闲数年。“你平时啥也不干,光收房租?”她很好奇。“当然要 处理日常事物,比如房客的水管破啦,哪里又要修啦等等。” 有张有驰,我应景似地和她的两位“绿叶”朋友跳了两曲后,又抓住时机向她展开 进攻。“喜不喜欢看PLAY?”我尽量装得很随意。“还好吧。”她漫不经心地答道。 “我手上有两张星期三的PLAY票,想请你一起去看。”机不可失,收线的时候到了。 “你可以过两天联系我看看,现在我不知道。”她在吊我的胃口。“如何和你联系?” 俺趁热打铁。“可以打电话。”看来她毫无戒心。“你说吧,我会记住你的电话号 码” 我心花怒放。“123456789。” 我“英俊”的外表,“诚实”的态度,“儒雅”的谈吐,和“殷实”的家底。。。 打动了她。 舞会结束了,分手之际,她问道:“你记住我的电话了?”“123456789。” 俺重 复了一次。“你记住了。”她面露红晕,语带羞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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