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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中国文学界
堕落的中国文学界
文章提交者:上善若水 加贴在 文化散论 凯迪网络 http://www.cat898.com “学说连线”www.xslx.cn 发布时间:2003-12-9 来源:文化研究论坛 作者:燕晓东 有人说高行健可以获诺贝尔奖,那么很多中国作家都有资格获得。我觉得这是一种文学的无知。亦或说是一种近于恶习的野蛮的未开化的无知。说这话的一些人,连《灵山》都也没没读过呀。开口如此大言,不是“的可教化”的愚徒,就是别有用心者了。除此以外,还有什么情形呢?名声冠我中华的女(子)作家,写了一个《来来往往》(?)的什么小说,后来拍成了电视剧。就做了全国人大代表。经常有机会以国家名义游逛世界。高行健获奖后,她竟说了这一句话,真是很吓人,她说:“我去法国,也没见高行健。我听说法国人挺可怜他!” 古语言:知上者为上,的知上者为下。但大地混茫,上下秩乱。这样的野蛮者的言语,其个人素质,文化教养在什么地方,便不说自现了。想起三千年前的大师孔子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亦。”但是,在一块土地上,小人与女子持有威武挥鞭地权柄。文明就只好扫地了。在长江流域,就只能以“隐逸的方式”(高行健语)承载于永远沉默的文士之中和民间之中了。大师永远在民间,另一位中国优秀诗人于坚,也说过这一句话。 下面这个名单,是开出来的可以获诺贝尔奖的作家的前几位:李敖、巴金、北岛、王蒙、莫言、金庸、刘心武、韩少功。 这个单子列了二十个“当红”作家。最后还有一位诗人竟然是汪国真。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嘲讽。如果是嘲讽的话就不谈了。另一种就是以严肃的非嘲讽态度开出来的。若是后者,把汪国真也选入流,可见在文学判断上,只要有“不可教化”的愚顽无智者,就永不可能让“每”个人满意。大街小巷里流行的 色情小报小刊,对于很大一部份的欣赏水准之胃来说,远远比读一部《古拉格群岛》要舒适和满意得多。 巴金的作品不太好说,北岛的诗歌是振动了一代中国人。但这不是一种文学标准,只是一个时代变迁的感情之潮。在足球场上,自已一中的队伍嬴了,有人抱着体育馆的水泥台阶吻热亲吻,说亲爱的,我爱你!热泪盈眶起来。“幸运”的台阶哭笑不得成了承受者。北岛在冰封万里几十年的疯狂锁国和残忍接近边缘的身体和灵魂摧毁之后。以“诗”的形式呼唤“人”出来,呼唤一个个体的我出来。最站出来话出一声内心的话,作为一个人的基本的话,也是人最低的“说自已的话”(而不是表演和背领导指定的台词和毛语),敢以油印文字(《今天》)形式吼出“世界啊,我告诉你我不相信!”。(《回答》)这一声吼,是吼出了几亿人闷在心中几十年的话。这当然也会出现足球场上那种热泪盈眶。苏联为国战争胜利了,突然有人在清晨的莫斯科吼了声:“胜利啦!”(呜拉!)。全苏联人民通过广播都被一声“呜拉”震撼得眼泪滴满了苏联大地。这一声“呜拉!”就是诗歌了。 当然判断诗歌的价值,以上述方式的话。那可能我诗歌之路引入魔界。北岛的诗,在诗学上是艾略特的中国版。这需要在别处来写文佐证了。而艾略特已经在几十年前领过诺贝尔奖了。我相信,斯德歌尔摩的文学“贵族”们不至于看不见这种明显的实质。我确信。 王蒙拿哪一篇来做代表作呢?以此佐证“具有普遍意义”,《组织部来的年轻人》?《春之声》?王蒙的文学观,我作为一个普通人民,也是中国当代小说的“非常被动的”读者,是不敢苟同的。就在最这近,他谈女作家铁凝的《大浴女》时就说过这样的话:“文字的魔法所致,文字会衍生文字。抬杠本身会繁衍抬杠,以致超出预期与实质。” 文学与文字游戏的关系,诸多大师都有论及。王蒙这番推崇文字的功力,以致称为“魔法”,不免要落入推演文字的陷井里转圈圈。一转,一个作品问世,又一转,又一个作品问世。作家就成了转动文字魔杖的“魔术师”了。按民间的说法:耍把戏。一个作家,写上一些年,手也顺了,笔也顺了,民间又叫“轻车熟路”。要转动一些小说什么的出来,实在容易。这是借文字工作者“熟能生巧”的“个体工业化”作业。可是这是不是巅覆了文学的本性呢?如此“文字衍生”而不是苦苦地去寻找和表达我们生存处境中的被掩盖了的现实,被掩盖了的被损伤了的人和精神。又何苦像高行健那样,去发现长江流域的文人逸情和民间相传的幽暗的千年精神古河?又何苦像高行健那样,后一个作品总与前一个作品保持不同,寻求创新。像一个人步入雪山,还要前行。 如苦恋情于“文字魔法”,当然写起来轻松,生活也不会太累,精神也不会太困惑,经济也不会太拮据。每日坐在书房“衍生”文字,外面阳光和绚,阳台花草正芬。生活有兹有味。可我灾难深重的民族孤独千年的民族的优伤之魂呢?魂呢?在哪里?不会在“组织部来的年轻人”上衣口袋里吧?不会在春天里的雷声里吧?(《春之声》)不会在曹千里看见骠悍的马蹄扬在空中的纯审美的激动里吧(《杂色》)?到哪里去了呢? 魂呢? 在“文字衍生”陷井以外的地方。 王蒙的作品表现的语言特征是在明显不过的了,“急促,词衍词推进”。这一点,我们就称为“作品个性”。如果就想靠这一作品个性拿诺贝尔奖。不好意思啊:连我也可在十年前抱回十个诺贝尔奖了。 如果仅就汉语的精炼上讲,高行健确不如王蒙的功力。这一点,恐怕瑞典学院的审美大师们也不能精锐把握这个遥远东方国家,有唐诗在长江里流淌的国家的审美尺度。汉学家-我们尊敬的马悦然先生也未能做到。但我想说,这不要紧。更要紧的是,有十多亿讲汉语的人民更需要传达灵魂的语意,哪怕粗一些。该用一句话的用了二句话。“他们太孤独了!”,马尔克思也呼喊到。他们有二千余年痛苦的孤独了。作家高行健做了这样的努力。那么他应该是作家了。他做汉字语意的工作。 相反,他没做的是,依据《康熙字典》的词汇,编织小说的花环。再配以没落文明之后的小情小调,打情骂俏,扮姿作态的京腔表演、油腔滑调的佐料。做得精典,一块上等的文字玩物。不是几个中国权威作家办了本刊物叫《美文》吗。美也,大美如是哉。这便是主流的审美观。作品耳,作品焉! 谁稀罕这些宝物儿呵。 金庸比任何一个汉语作家的影响面都大。他娱乐众生。也算是个理想主义者。这虽然在“理想主义”这个点上吻合了长眠地下的阿尔弗雷德?诺贝尔先生设立该奖的遗嘱原文。但百年来文学院补充了诺贝尔先生的不足认识。他们在看待“对人类充满理想主义”的同时,也同时注重了给人类文学的成果锦上添花。而不只是在老祖宗的鹅毛笔和豪的挥动路数下,捡一点零星的笔划,玩出点让人高兴和悲壮的“做戏”来。这个世界,我们有良知的作家还终生忙碌来不及写,岂有功夫去玩那种把戏。所以,金庸无法当选,那是不容置疑的。 韩少功有《马桥词典》、有《西望茅草地》。公认的《马桥词典》以词条的形式,展示了马桥的愚昧落后,农业文明的现状。一种电脑莱单式地地落列了马桥这个地方。但这样的词典,我想一百部,一千部也将是挂一漏万。如果开莱单的话。我引一首(普列维尔)高行健先生翻译的他十分喜欢的诗吧: 一千年一万年 也难以诉说尽 这瞬间的永恒 你吻了我 我吻了你 在冬日,朦胧的清晨 清晨在蒙苏利公园 公园在巴黎 巴黎是地上一座城 地球是天上一颗星 一个瞬间,一个动作,也要讲述一万年呀。如果开莱单的话。但除了这个“物象和事件”莱单以外,还能在《马桥词典》里找到什么呢。这不是马桥就找不出什么。那里有那么多人,那么多条生命。那么多条血液之河的源头在《诗经》时代就看得很清晰的人。这个镇子也不小了。比“马孔多”还要大。可是马孔多人的悲凉宿命的脚步声,我们可以听得清脆作响。乌苏拉既使不再说一句话,他荒凉精神中的声音,也亦同天边滚过的闷雷,在我这个遥远的长江边的东方读者的灵魂领空炸响。这是《百年孤独》从亚马逊河一边传出来的。我尊敬的马尔克思(我尊称他为作家)传过来的。我出生就在像马桥镇那样的地方。我知道类乌苏拉和不类乌苏拉的人好多好多。我的祖母、外祖母比乌苏拉还乌苏拉。我的镇比马孔多还马孔多。荒诞得更荒诞,宿命得更宿命。可是我在韩少劝的《马桥词典》里找不到一点踪影,闻不到一点气息。哪怕蜻蜓点水也好。毕竟是我们的汉语作家啊。我结果是读到一个VB式程序语言的菜单。在南斯拉夫作家帕维奇的小说《哈扎尔辞典》里,我倒是读到令我灵魂看不见的黑暗中的一些火光。它远在中东,更在古代。这正是,文学是人类共同的花果。在高行健的《灵山》、《一个人的圣经》、《彼岸》里,我更读到了更多的光亮。虽然语言略欠疑炼。这不要紧。重要的是要我的灵魂能呼吸你书中的灵魂。而不是让我的眼晴读字,或读菜单。无论是物象的菜单、人物的菜单、事件的菜单、故事的菜单。 “在我那个环境里,人总教导我生活是文学的源泉,文学又必须忠于生活,忠于生活的真实。而我的错误恰恰在于我脱离了生活,因而便违背了生活的真实,而生活的真实则不等于生活的表象,这生活的真实或者说生活的本质本应该是这样而非那样。而我所以违背了生活的真实就囚为我只罗列了生活中一系列的现象,当然不可能正确反映生活,结果只能走上歪曲现实的歧途。” 这是高行健《灵山》里的一段话。我想倒挺适合《马桥词典》的。写在这里。 所以我认为,韩少功是不可能被误领一个奖牌的。起码现在还不可能。 台湾作家李敖,正如他自已所说:按照一个作家为人类作贡献的精神,为人类的理想勤奋而勇敢地劳作,他最有资格获奖(这个意思是写在他自己的网站上的http://www.leeao.com.tw),根据他个人的历程。我是很赞同这一点的。但就人类文学成果锦上添花这一点上来说,他尚不足。李敖作品,更是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史家意识形态。他只是把历史放大为人民,而不是帝王将相,皇亲国戚、诸侯列臣。他把历史移了块地盘。在文学成就上,其作品依旧在传统中国的巢穴里,甚至很古老的司马迁时代的巢穴里。他也有原话曰:“只有xxx才明白我心,史家之心。”。诺贝尔奖的检核标准之一是对人类文学发展迄今的总成果上是否有所拓展。这一点虽然从不为世人大众所晓,也没写在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的遗嘱里。但是否在学院的评委内有文字的条款,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事。但从近百年来的作家和作品看,无一不是证明。各位获奖大师的答谢辞。也一脉相承的贯穿这一精神。布罗斯基在领奖台上说:“艺术是无后座力的武器。它的发展的取决于艺术家的个性。取决于要求(或可能)在美学上切实得到解释的的以往的命运。艺术自有求衍生和变化的谱系,活力,逻辑和未来。因此不是历史的同义词,它是一条历史的发行线。它存在的形式频频的断地再创美学成果。也出于这个缘固,人们常常看见它是走在同时代人前面,历史的前面。而历史的主要手段恰恰是‘套俗’。” 这方面的叙述,在历代的获奖大师中几乎都有言辞的明证。从19O1年的法国作家夏利.普鲁得罕穆,到今年的高行健。受奖词更是一个直接的表明。每一个获奖者的获奖原由,没有一个不是对文学史的某些突破性的贡献。随便举几个例看看: 1903年比?比金森表彰他品性高贵的宏伟的才华横溢的诗歌作品,这些作品的卓著因它的精神罕见的纯洁和清新的灵感。 1909年胡朗克?密斯塔尔表彰他的诗歌作品所呈现的新鲜创意总实地反映了自然的景观以及他的民族的精神,他的重要作品作出了语言学上的贡献。 1906年格鲁斯?伽第尤斯表彰他作品呈现出的深刻的知识和富于批叛精神的研究,以及在他的代表作里体现的创造能力新鲜风格和抒情力量。 1913年泰戈尔他深刻敏锐的清新美丽的英语诗句以及完美的诗歌技巧诗歌思想成为西方文学的一部份。 1949年威廉?福克纳表彰他以独特的强有力的艺术风格对美国当代小说所作出的贡献。 1953年温斯腾?邱吉尔,表彰它对历史传记所作出的贡献以及保卫人类尊严与价值的光辉灿烂的演讲辞。 1954年 欧内斯特?海明威表彰他对叙事艺术的掌握,最近的例证是《老人与海》,表彰他对当代文学风格所作出的不懈努力。 由以上观:李敖获此奖项,应该还有点距离。 长期以来,可以说历代以来。中国人喜欢说“我们中国文化博大精神”。诚然如是哉!但这文化倒底指涉一些什么?是《诗经》、孔子、老庄、屈原、鼎、秦始皇、唐诗宋词、二十五史、红楼梦、慈禧的烟斗等等这些吗?这可以列个长单,大凡中国有人文修养的知识分子都知道。这是老祖宗的业绩,与我们今天的文明水准有何干兮?只有大家都知道的那些才叫“叫中国文化”吗?一个几千年历史的民族,就没有了指涉更宽的文化存在过和存在着吗?我不相信。我虽然不相信,但我也找不出证据来。因为我想,发现民族文化,表述民精神是作家的事。在当代中国作家的库房里,我找遍了,也没找出这个火星来。我只找到一堆文字,且气味发霉。川端康成在《雪园》、《古都》、《伊豆歌女》里的那种发现日本文化的优伤与美,也曾让我感动,甚至热爱起那种美来。民间的插花、茶道、歌妓、禅,无不叫人起感怀之心,穿越国家民族人种之墙,这就是上乘的有灵魂的文学的功能吧。可我在中国作家里稀罕看见。作为诗人的毛泽东曾经说,“中国对世界贡献最大的有三项,一是中医,二是《红楼梦》,三是打麻将。”这看起来在开玩笑。但谁能说得清呢。毛诗人就常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自已真实的见解。毛不是小说家,不能要求他以小说的形式,来阐释民族文化和精神的被掩藏的东西。这是小说家的职责。又说到《百年孤独》,它表现的是拉美的现实。待我这个东方的读者一看,才只道,那不仅是亚马逊河流域的现实,许多的就简直原封不动的就是我这个长江之滨的小城的现实。只不过没有作家,把它挖出来给我们看。我们的作家提着笼子公园溜鸟去了,草地上打泰极拳去了,甚至去政法委会议室开政法会去了。所以他无意地被马尔克思挖出来了。但是,这样的“潜在地下的东西”之巨,不是一个《百年孤独》可以揽尽的。那简直是杯水车薪,冰山一角。生命、历史的存在实体,总大于小说及所有文字和非文字文学和非文学的全部集和的n倍。我们的汉语作家,并不是没事做。满地皆是“另一个墨尔基阿德斯呆着的镇子,的乡,的村,的县,的省,甚至的国。”荒诞也更荒诞,神奇也更神奇。那些飘飞的灵魂在山林、城镇、牛车道上挤满了。没有谁去关注他们。中国作家溜鸟去了。还有一部份在玩文字积木。挣稿费和光荣以养天年。我所能见到的唯一做了一点这事的是高行健。 今年诺贝尔文学奖对高行健的评述,依然延续着百年传统。因为高行健的作品:“为中文小说和戏剧开僻了新的路道。”高行健的贡献,首先是对讲汉语的十余亿人的贡献。这个贡献既在今日,也许更重要的是在从今以后。其次才是对全人类的贡献。这一点同于美国南方作家福克纳。连评语也几近相同。相比之下,有哪一个中国作家敢大言不惭地受领这句奖词?你给中文小说、诗歌、戏剧开辟了什么新的处境?下面我来谈谈高行健开辟的新处境及其它。 在文艺评论上要对这样一本多义的幽深而繁复的小说文本下些定义实在很难。深怕不慎诋辱了一位大师作品的本身和他的名声。但我还是要坚持这样去做。我想到的倒没什么复杂。就这么一念:这本中文小说,在十三亿讲中文的人中,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得以尴尬的处境。对作品也不能被读到。我这个普通的中国人,还托我在加拿大的姐姐买了一本台湾版的书,才得以阅读。 今昔何惜哉! 《灵山》中的“你”常常有不知今惜何惜的感受。我这也是在做梦吗?是梦回古老年代的文明处境了吗?还是梦在梦我,回了魏晋以前。 想出于这样的原因,我有必要做点文明基本型态的普及工作。这话也许大了,或应为做点文学作品审美的初级意识的说解工作。 但若有对大师作品误解曲释的地方。必有冒犯高贵物的尊严。如是此伤。还请大师见谅,读者见谅。我必先申明。 “笔记体小说”结构 我并没有考证,在当代世界文学村庄里,有没有这样一支,更有没有这个称呼。虽然在罗兰.巴特尔之后的这近半个世纪里。小说以各种解构文本的形式出现,比如“辞典小说”、“私小说”、“跨文体小说”等等出现。文学作品以挣脱传统体型和结构的方式出现。所谓规矩及章法的模型,被罗兰?巴特尔在塞纳河边悄声细语的一声巨吼: “作家死了!” 给撕破了。一流的作家们几乎没有不受这一流影响的。中文作家高行健,在《灵山》中表现的“解构主义”影响的特征,是非常明显的。这留在后面论及。按照中国当代作家的那个“模子”来套,按这个标准来衡量。 《灵山》将“不是一本小说”。 没有完整的连贯的故事,没有完整的连贯的人物,没有主人翁及各次主人翁,没有“一个”明确的主题。没有“有型”的小说结构,没有“清晰逻辑”的叙述之线。这样一些审美标准没有,当然是被“文学界”排斥于外的作品。由于“作品”被富于了褒义的色彩。所以文学界不会把它叫“作品”,可能的称呼是“一堆垃圾”。鲁迅曾批评魏晋年代的文学说,那是个“迤逦萎靡文风”的年代。如果鲁迅在,来批评今天的中国文学,他肯定要选择这个词:“腐朽”。 虽然鲁迅因为时间和命运的缘固,没机会批判这一时期的文学审美。但在民俗之间,在人民的言谈笑语之间,倒是不绝于耳的听到批评文学时用到“腐朽”这个词。这个问题不再深说。因为不好深说。再回《灵山》上来,这个将肯定被主流审美排斥的“一堆文字”。说它的艺术魅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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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布于:2003-12-16 11:29
呵呵,
哪一位诺贝尔奖文学奖得主是冲着奖才去写文章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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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布于:2003-12-16 14:14
呵呵, 有前途! 说不定哪天您就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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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布于:2003-12-16 14:16
记得听过这样一句话:民族的即是世界的!
当文学染上了功利,迎合读者的口味,就失去了魅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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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发布于:2003-12-16 15:53
[quote]呵呵, 有前途! 说不定哪天您就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D [/quote] 偶的愿望是成为SNOOPY新专集大中华区主笔人 :D 诺贝尔? 偶才懒的理呢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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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布于:2003-12-16 15:56
呵呵,还是那句话“耐得住寂寞”,我想不仅对于文学,对于其他学术也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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