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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十二乐坊》
十二个女子是心灵手巧的。
这十二个女子满足了我们对淑女或者古典女子的所有要求,但她们比淑女和古典女子更洒脱,更忘我,更能让人回到她们的音乐中间去。 她们带给我们的宁静是持久的,带给我们的骚动是潜藏的,比我们听任何一次夜间电台节目都要根深蒂固,带给我们的欢快是幸福的,是有很大想象余地的,这想象源于她们除了音乐的表露之外,她们剩下的部分都与我们断绝了联系。 这就是中国的这支组合“女子十二乐坊”的过人之处。 有些事情注定是要发生的,就像笛子、手鼓、二胡的出现跟民乐之间存在的合理的联系一样,女子十二乐坊大胆果敢地走近了民乐,她们自从在日本暴得大名之后,就让人觉得近在咫尺,却只能两眼相望,有了一种难以逾越的距离,她们与作曲家梁剑锋合作,在古典民乐的基础上,加快节奏,顺便在演奏的过程中,将西洋乐器和中国的传统乐器融为一体,如在《奇迹•现场音乐会》专辑中,《花儿与少年》、《康定情歌》、《阿拉木汗》、《香格里拉》等都是建立在传统民乐的基础之上的,但又实现了突破,在节奏上,在演奏方式。从而利用了新古典主义的主要音乐元素,如在《花儿与少年》中,有中国西北民乐花儿的深情,也有南美洲和非洲某些部落舞蹈的节奏,以及她们整齐划一的花腔构成的辽远的空间感;在《新古典主义》中,她们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经过编曲演奏的另一种激越,不是宏阔的,而是清丽的,甚至融入了更多的其他西洋音乐,让二胡带起了节奏。 她们使用频率最多的乐器是二胡、手鼓、琵琶、笛子、古筝、小提琴,节奏排山倒海,又嘎然而止,干净不拖沓。此外,她们良好的台风、统一典雅的服装让个体表演变得不那么重要,从而集体喷涌,成为猛烈的清泉。 当然,音乐是她们表达和表现自己的最有效的语言,她们的节奏近乎局促,这让人觉得意外,并感到惊奇,这无疑是“女子十二乐坊”了。 “女子十二乐坊”在2003年日本一年一度除夕夜的迎新节目“红白歌唱比赛”满载而归,12位中国女子不仅在日本唱片大奖中抱走了特别奖,也解除了日本“排外”的作风,让除夕夜的“红白歌唱大赛”舞台上首次破例容纳12个外国人集体演出,这里曾经容纳了出身台湾的翁倩玉、邓丽君。当然这些消息都是在我听了她们的旧专辑之后的。从她们的旧专辑里,我听不出太多的原创风格,而是她们对于音乐演奏过程中的互补和交叉,在音乐中表现得非常明显,这似乎是算作一种独立结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们不是很好的原创者,而是很好的执行者。原创让人思路开阔,而良好的演奏技巧让我们保持对经典的同时,明白音乐有很多种表现形式,她们――女子十二乐坊已经很好的证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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