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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动太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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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的流氓岁月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04-03-18 09:56
武大郎的流氓岁月 (故事新编)
资料来源:妙文精选

大郎穿着像牛嚼过一样皱皱巴巴的白的确良衬衣,双手叉在像抹布一样破烂肮脏的涤卡西裤兜里,蹬着用58个烧饼换来的假冒增高鞋,面色铁青地看着市容将自己那副枣木担子扔上客货车后愤愤地骂道。一股脑的伤心往事此刻像潮水般不可抑制地涌上他的心头:潘金莲夜不归宿地去见网友西门庆,小混混们隔三岔五地来敲诈勒索,工商税务公安市容时不时来赊两烧饼……今天倒好,连自己相依为命的担子也被市容给收走了。

“他娘的说我是占道经营!我只不过是放在那里歇歇脚,暂时停下来而已。”大郎吐了一口粘痰后自言自语。

无人理他。

夏日炙烈的阳光像烧饼炉子一样烘烤着大地。

大郎像烧饼炉子里面的烧饼一样感到浑身的燥热和烦闷。

马路对面的冷饮摊前,几个无业游民在惬意地喝着啤酒,不时地对街上行走的女性指指点点。无事可干的大郎不知道何去何从。口袋里的几枚铜板早就被他攥出了水,湿漉漉地粘在手心。别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却如此醉生梦死;我早出晚归、辛辛苦苦,却不知道酒为何味。这个世界真TMD太公平了!大郎的心里开始翻江倒海、波涛汹涌。

大郎走过马路,买了两瓶酒,一瓶是啤酒,另外一瓶也是啤酒。大郎像只老猴子一样蹲在马路边那浓密的梧桐树荫下喝了起来。这种冰凉的有着丰富泡沫的液体一会儿就让大郎的血液沸腾起来:潘金莲浓妆艳抹的脸,西门庆不可一世的阴笑,工商税务公安市容那填不包的胃口,左邻右舍那冷漠嘲笑的眼神……这些画面像轰炸机一样掠过大郎的心头,大郎的世界开始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他妈的叫我三寸丁谷树皮!他娘的说我是棉花人性无能!大郎的脑袋膨胀起来,他站起身,掂起一个喝空的啤酒瓶朝紫石街的十字路口扔去。他妈的我再也不想做好人了!

酒瓶碎了。

大郎的心也碎了。

世界在大郎的眼里也全都碎了。

大郎抬起头,挺直腰板,跺了两下增高鞋,忽然感觉自己高大了许多。平素里只晓得低头弯腰勾肩缩背地走路和做人,抬头挺胸收腹后才发觉谁比谁高不了许多。喝得二晕二晕的大郎开始在街上颠三倒四、歪歪斜斜地闲逛起来。

阳谷县这几年发展得极为迅速,招商引资,对外坑蒙拐骗,实行严重的地方保护主义,家家都是茅台酒厂,户户都能造出“三五”香烟。抬头见高楼林立,低头见店铺横生,光美容美发厅就一家挨着一家,穿着极少的发廊妹露着一掐一把水的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曲线优美地站在门口,染着花花绿绿的发,噘着红红紫紫的唇,挺着高高圆圆的让大郎看上去很想摸一摸揉一揉的胸脯……

“大郎,进来美美容吧!”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大郎回过神来。一位穿着吊带裙和松高鞋的女子朝大郎献媚地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味道像蒙汗药一样让大郎头昏脑胀,全身酥软,两腿不听使唤。大郎很清楚这是在嘲弄他,生意再不好做也不可能做到他头上。要是放在平常的话,他只的自嘲地一笑了之,今日,大郎喝了点酒,又闲得无事,竟两脚不听使唤地走了进去,一屁股塌在那包着人造革皮的椅子上。

发廊里就是凉快,小姐们一个比一个露的肉多,大郎进去后就感觉像进了屠宰场。

“大郎老板,是按摩还是洗头?”一个小姐一边娇滴滴地说,一边用手在空中像和面的一样抓了两下。

呵呵,她们叫我老板。有我这样头皮屑乱飞的老板吗?管他呢,叫就叫呗,反正这年头老板和经理比蟑螂还多。大郎的心里开始乐了起来:“那就给老板我按摩按摩吧!”大郎露出满嘴黄灿灿的像熟透的包谷一样的“四环素”牙,瞅着小姐那深深的乳沟笑着说。她的乳沟怎么会那么深呢?大郎在想这个问题。

“那你有钱么?”

大郎掏出两个铜板财大气粗地往桌上一撂,“够吗?”

“就这?”小姐那粉红一片的脸颊马上结起了一层冰,迷人的微笑就像三九天的泥鳅一样被冻死在了里面。

“不够?”大郎抽了抽鼻子,“那就给咱洗洗头吧!”

小姐使劲把大郎的头摁在水桶边,往头上浇了一瓢水,抹了一点假冒的洗头膏后,闭上眼睛歪着头使劲揉将起来。

“怎么是水洗?”大郎疑惑地问。

“就你那两钱还想干洗吗?”小姐鄙夷地说。

“我早知道是水洗的话,还不如在自家的水桶里涮一涮就行了,谁还来你这里?”大郎感觉钱花得有点冤枉,嘴上也唠唠叨叨起来,“你轻点!怎么跟洗洋芋蛋蛋和淘菜叶子一样,小心我去消费者协会告你去!消费者权益保护法颁布了这么多年,难道现在还没深入到你的心灵深处吗?胸脯那么高挺,心胸却一点也不宽广”

洗完,吹干,又抹了点着哩水。大郎晃了晃脑袋,感觉轻松了许多,走出门后感觉天也蓝了。大郎哼着月亮代表我的心朝家中走去。大郎一脚踹开家中那扇油漆脱落斑驳陈旧的破门,潘金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家,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刷呀涂呀抹呀的。看见大郎进来,便问:

“烧饼卖完呢?”

“完了,连担子也卖了!”

“那钱呢?”

“都捐给希望小学呢!”

潘金莲回过头,这才发觉大郎的神情有异,嘴里不但带着酒气,头发锃亮锃亮的还打着着哩水。

“你脑子是不是有水呀?“

“是的,水还不少呢,起码能舀两马勺。”大郎说着一步窜到梳妆台上,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潘金莲,刚才被发廊小姐撩拨起来后又掐死的欲望死灰复燃,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他用那种自认为带着那么一点点磁性的声音柔柔地说:“阿莲,我们做爱吧!”潘金莲刚刚装上那一
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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