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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今天俺准备讲点儿童不宜的故事,未成年人回避。
我的朋友里,有人说俺单纯,有的人说俺蔫坏,不过,只有俺自己知道自己是啥货色。 尽管俺没早恋,但俺早熟。俺那看似风平浪静的心扉里其实很早就升腾起妖冶的罂粟花,美丽中充满邪念。大概是初三的时候,在无甚预兆下,俺突然对女孩特别感兴趣,特别想知道女生的胸大肌为什么比俺还发达。这念头把俺吓的寝食难安。尽管俺尽量不去浇水,可那突兀的萌芽却依然疯狂的生长,于是,俺不得不顺着茎叶长大的走向探究一番,《生理卫生》是俺刚发的课本,还没等老师开讲第一章,俺就趴被窝里打着手电筒自学第十三章N遍,遗憾的是,聪明的俺却没能无师自通,而俺的生理卫生老师更是不负责任,把女生们单独留下辅导生殖系统,却让我们男生到操场自己体会,于是,俺稀里糊涂都是高中生了,可对性此依然瞢懂无知。 俺的性启蒙是高中的寝室里熏陶蒸煮完成的。那时候,我们22个傻小子挤在一间寝室,上下两排大通铺看守所一般地睡在一起。晚10点,熄灯铃一响,刻苦点的同学会借着走廊的昏黄灯光在浑浊不堪的空气里继续看书学习,而在打隔放屁磨牙说梦话的主旋律下,三三两两聊天的窃窃私语也如窗外的蛐蛐声一样若远若近。 俺的下铺是一个姓张的大个子,人高马大却很娘娘腔,他临床是个带眼镜的胖子,形象上酷似电影里常见的日本翻译官,我们叫他大屁股李。李年长我们,因此比我们骚得有见识,于是大个张经常夜深人静的时候虚心地向他请教性知识,俺是个夜猫子,早上起不来,晚上睡不着,因此成了寝室夜话的热心听众。 大屁股李给张大个辅导的第一章是《少女之心》,俺头回听说有种叫手抄本的东西,只听到这二人叽叽碴碴,那么敏感的东西俺竖着耳朵也还是听得一头雾水,10多年后,俺在一网站下载软件,排行榜赫然有那《少女之心》的大名,俺赶紧下来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我靠,真TNN的黄诶,多亏当年俺没看到,也没听清。要不,俺那稚嫩的心说不定让它折腾成啥样呢。 高一的时候,寝室里谈论性话题还基本上犹抱琵琶半遮面,到了高三的时候,同学基本就肆无忌惮了,说老实话,俺那时候已经稍微显露了一点未来当老师的素质,已经进步到经常为同学们传道解惑了,这要得益于俺经常泡图书馆,俺啥书都看,同学叫俺杂家。既然叫杂家,性知识自然也是必须要卖弄的。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段经历,让俺明白,搞研究一定要有第一手资料,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因为,在若干年后,当俺成家立业真正地成为一名流氓份子后,俺才发现自己当年大言不惭地纸上谈兵谬误是何其的多,汗颜不已。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在渐进得成长中,如果说学生时代,我们那帮傻子为了一张比基尼的泳装美女图在寝室里还抢得昏天黑地,毕业那会儿,哥们儿几个凑在一起已经筹划着比较激烈的行动。我们几个20出头的等待处理的男人准备搞个毛片看看,毛片在当年可是个大毒草,所以,和崔健唱的那句歌词一样,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有的说,没的做,怎知不容易。。 在那录像带正NB的岁月,毛片好比国统区的共党电台一样的珍稀。俺不是这计划的策划者,只是个跟着借光的小弟,大嘴是我们的老大,他负责搞片子,刘二负责做案的场所。 经过大约一个月的筹备,有天下午,大嘴兴奋地跟抽了大烟一样跑到我家,四下没人,告诉俺晚6点在火车站集合,有片看。 5点60俺准时到了,之所以选在火车站集合,是因为我们要接站。因为片子要从我们外地一同学老谢手里接过来,人到了,手里那黑塑料袋里就放着我们要的东西。为了感谢这位雪中送碳的兄弟,俺们掏空了口袋到旁边小吃部撮了一顿,老谢让我们恭敬得都不知道北了,临走,十分NB也十分轻松地表示,以后你们想看了,吱声,好使。。。。 接下来是落实地点,原本是定在刘二他们家,他爸单位有录象机,那机器一直放他家,一到晚上,他爸妈就麻将的干活了,正是我们的好机会。 那天,我们在刘二家坐到了晚上10点多,可是,他爸她妈好像我们头回去串门似的,又是端苹果又是拿瓜子,楞是没去打麻将,弄得俺们是食无甘味。真是好事多磨啊,好在还有明天。。。 第二天,大嘴问刘二,今天你家行不?刘二吱捂着也说不出个准,最后,大嘴说,咱们干脆找大邦吧。大邦在X中管电教,也算是熟人。 我们把他从家喊出来,他那会儿正处着个对象,热乎着呢。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俺赶紧递烟。大嘴说了来意,大邦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架势,破毛片有什么看的啊,在学校不太好吧?刘二嘟囔,我靠,你到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别墨迹了行不?大邦其实也就是拿拿把儿,嘴上不愿意,可还是带我们去了学校。 打更的老头管不着我们,进了教学楼,细长的走廊里面黑觑觑的,这个时候俺感觉到一些紧张加兴奋。大邦的办公室里啥设备都有,从我们手里接过带子熟练地放进机器,当大屏幕上抖动着雪花点的时候,俺们谁也不说话,都静静地用眼睛期待着,那样子如果放在看爱国主义影片的光景,可以叫神圣,可彼时,该用什么形容呢,奸邪,不是。大概就一个字,傻。 等了半天,终于出现了片头,画面效果不是太好,呼呼哈哈的好像还是个古装片,穿的一个比一个严实,演员表过后,片名也出了,《师妹出马》,俺说,不对啊,俺怎么好像高中时候在录象厅看过呢,也不黄啊。大嘴很有经验似的告慰俺,别急,也许片头故意弄这个打马虎眼呢。好的肯定在后面,俺们几个就傻老婆等嗫汉子似的呆望着,演了半个小时了,还是没见到带色的。。大邦说,往后快进看看,还是没有,把带子拿出来放进去,前前后后折腾好几个来回,还是啥也没有,我想,当时要是把灯打开,我们几个人的脸上写的都是同样的两个字,沮丧。 又过一天,我们都在大嘴家闲扯呢,老谢来电话了,口口声声不好意思,他回家才知道,带子拿错了。大嘴客气地说,没事,没事。放下电话,就骂,XXX,XXX,就怎么点破事也办不明白。 自从那次我们虔诚地渴望学坏的企图被一个低级失误无情地亵渎之后,就没人再提看毛片的碴了,对女人,我们依然是那么地无知。 我们这帮小光棍依旧逛荡在夜晚无人的街道,天南地北地扯淡,女人依然是我们不可或却的话题之一,路灯下我们地身影被拉得很长,可还能看得出哪个是自己,然而,青葱的岁月却伴随这样的冲动和平息,一点点离我们远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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